正文 七零军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怀上了 — 第129节

正文 七零军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怀上了 — 第129节

沈南征反过来问她:“那我倒着背语录?”

温然很谨慎地说:“行倒是行。就怕某些心怀不轨的人颠倒是非黑白,好事都能变坏事!”

沈南征点点头,“离咱俩正式结婚还有两个月,我抓紧时间想一想。”

“好。其实你也不用太为难。”温然补充道,“我家没那么多人,可能连阮家的一半热闹都没有。也就是我杞人忧天,想得太多了。”

沈南征安抚道:“你想的不多,我会让你风风光光嫁给我。”

温然:“……”

温然没说话,眼泪模糊了双眼。

如果可以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谁愿意鼓励父母离婚。

她也想父母一起送嫁,可惜这也只是个奢望。

她对父亲这个角色不再抱有奢望。

想到宋建设,心情都不好了。

快到贺家时,她赶紧整理自己所有的情绪。

沈南征没说话,却能感受到她所有的情绪波动。

在到贺家前,先拐弯带她去买糖炒栗子。

拿到糖炒栗子的那一刻,温然忽然从沈南征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父爱。

虽然这种感觉很不合适,但她这一刻就是这么认为的。

瞬间泪盈于睫。

沈南征低头哄道:“我帮你剥,吃完再去贺家,开席还早。”

温然:“……”

沈南征就在一棵树下认真地给她剥栗子。

她吃一颗,给他一颗,吃着吃着心情也好了起来。

两人吃完糖炒栗子,这才去贺家。

贺家的宴席还没开始,曾兰慧招呼温然进了屋,让南征帮忙招呼客人去了。

屋里,阮玲正被街坊四邻围着,也被一通猛夸。

要不是有言希陪着,早受不了了。

因温然的到来,才算是有了喘息的机会。

阮玲是新娘子,但一点不影响街坊四邻夸温然。

尤其知道她是曾兰慧的儿媳妇,更是把能想到的好词都用到了她身上。

温然也从大家的言行举止中看出,曾兰慧在大院里的人缘还不错。

正式开席以后,清静多了。

很多人也就是趁着坐席多吃些好的,所以也不会浪费时间在其他事情上,能多吃到一口菜,就是多赚到一口。

温然和金宝莉、言希以及阮玲的两个嫂子陪着阮玲吃,大家不是很拘束。

吃相却是最好的一桌。

男人席上已经开始划拳了,尽管有人挡酒,贺靳言还是喝了不少。

喝了一会儿,他绕过其他人端着酒杯走到沈南征面前。

“这杯我敬你!”

第170章 阮玲的洞房花烛夜()

沈南征端着酒杯站起来,很真诚地说了一句:“新婚快乐!”

“谢谢。千言万语都在这杯酒里,我先干为敬。”贺靳言跟他碰了下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三钱的小酒盅盛酒不多,但酒盅略低沈南征的酒盅一筹,已经代表了认可和敬重。

贺常山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真觉得儿子结个婚长大了!

他不想儿子和沈南征作对,更不想儿子跟曾兰慧这个继母作对。

两人的和解无疑是对他们最大的安慰。

招呼客人的曾兰慧也看到了,亦是百感交集。

和解归和解,沈南征却没留下来闹洞房。

先去送温然。

金宝莉和阮玲的娘家人也一起离开,闹洞房这种事可不是她们能参与的。

她们都走后,阮玲心里空落落。

但是很快就没时间多愁善感了。

等着闹洞房的人们都簇拥了过来。

若说迎亲去让贺靳言唱歌是调节气氛,那现在就轮到阮玲了。

贺靳言坐到了阮玲身边,贴身保护。

就怕这群人没个轻重,闹得太过分。

有人提议,“新娘子也唱首歌吧,咱们靳言兄可是已经展示过歌喉了。”

“唱歌哪够,我看也要加上背诗。”

“背语录。”

“来个报菜名吧!”

“……”

阮玲欲哭无泪,她才是五音不全的那个呀!

一首歌刚唱了个开头,就被喊停。

贺靳言赶紧解围,“她今天太累了,我替她唱。”

“你替她不算数,我们已经听过你唱歌。”闹得最欢脱的那个开口,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阮玲看了贺靳言一眼,想了想说:“我背诗。”

“背语录啊嫂子,背得像靳言兄一样溜,我们就不让你唱歌了。”

“加大难度,我们指定哪一章那一段,让她背好不好?”

“必须好啊,这个建议好!”

“背完放她们洞房,背不完咱就陪她们背一宿!”

“哈哈哈哈哈哈……”

“……”

当下最流行的就是背语录,所以这一关肯定是要过。

阮玲也提前做好了准备,按顺序的话能磕磕绊绊地背下来。不过指定哪一章哪一段,可是真的难为她了。

她向贺靳言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贺靳言立马会意。

“不带你们这么闹洞房的,你们谁能指哪一段背哪一段,咱今晚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

他一句话反将了大伙儿一军。

谁能记那么清楚啊,不过是仗着手里拿着语录才有把握。

阮玲又给他们台阶:“我给大家报个菜名!”

“那就报菜名!”

众人都没意见。

报菜名是阮玲比较拿手的,她从头背到尾都快把大家背晕了,总算打发走了大家。

贺常山和曾兰慧收拾了下,带着贺言希也回了隔壁。

热闹了一天的屋子总算安静下来,

贺靳言关上门,先亲了她一口。

她一看贺靳言的嘴唇都被口脂染红了,忍不住笑了。

贺靳言带着点酒意,疑惑道:“亲你一下你这么高兴?

“你的嘴唇都红了!”阮玲的手在他的嘴唇上粘了一下,手指也染上了红色的口脂。

贺靳言愣了下,“这是什么?”

阮玲笑道:“温然做的口脂啊!”

贺靳言:“……”

贺靳言不懂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只是想知道影响不影响他们洞房。

凑过去闻了闻,还挺香。

一把抱起她放到了床上,“你说过要补偿我的!”

阮玲小声惊呼:“灯,灯……”

灯还没关呢!

“嘘,不碍事。”

“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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