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司昭仪她只想躺平(nph) — 桑宁受辱(h)(BL,慎)

正文 司昭仪她只想躺平(nph) — 桑宁受辱(h)(BL,慎)

是夜。

一盆冷水哗啦一声泼在桑宁脸上。

水珠顺着身体的曲线流了下来,流经皮开肉绽的胸膛,引得一阵钻心的疼痛。

那双秀丽的眉微微一颤,缓缓睁开眼睛。

郑越死死地盯着桑宁,面沉如水。

“别这么看着我,”桑宁哂笑一声,“要杀要剐随你。”

“既如此……动手吧。”郑越吩咐身旁的太监。

邓公公闻言,连忙陪着笑,推出来一个手脚麻利的小太监。

小太监手中拿着磨得雪亮亮的刀,朝桑宁走过去。

桑宁的表情淡淡的,直到他的裤子被粗暴地剥了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他有些慌了。

“自然是割了你这下贱的狗鸡巴。”

桑宁面色猛地一白。

“不……我帮过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桑宁开始慌了。

他想过很多次,郑越会不会把他凌迟处死,千刀万剐。

但万万没想到,他是要剥去他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

“哦?”郑越挑眉,“朕倒是忘了,还有这样一码。”

“朕说过会赏你,便不会食言。”郑越似乎想到了很有趣的事,在邓公公耳边细语几句,转过脸来对着桑宁。

“好好享受朕的赏赐吧。”

郑越转身,走到院中。

没过一会,邓公公陪着笑,领过了四五个身形高大的侍卫。

一声声隐忍的惨叫从屋内传来。

桑宁衣衫不整地被两个太监架着,丢到了郑越脚下。

他的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滴落下来。

裸露的腰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尽是精斑。

他的嘴唇殷红,冒着血珠,身下遮不住的菊穴被肏得留下一个圆圆的洞,久久不能闭合。

“郑越……”桑宁的口中泛起血腥味,他咬牙切齿地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放肆,竟敢直呼陛下名讳!”邓公公耀武扬威地一甩鞭子,那张秀丽的脸上瞬间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痕。

“呵,碰了朕的女人,你早该想到会有今天。”郑越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看着桑宁在地上翻滚,嘶吼。“让你死?未免太便宜你了。”

“你不是喜欢男扮女装?不是喜欢与人云雨?朕明明都满足你了。”郑越盯着桑宁痛苦的神情,只觉得分外舒畅。

“你!”桑宁如同一头困兽,用尽全力向郑越扑过去,却被旁边的太监一脚踹倒在地。

“你待如何?”郑越嚣张地笑了笑,“怎么,还想被朕亲自操一次?”

桑宁悲愤欲绝,还未等咬舌自尽,嘴里便被塞进一个圆形的物体。

“想寻短见,也要问朕同不同意。”郑越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你自杀之时,也就是窦锦儿命绝之日了。”

“把他洗干净,送去承乾宫。”郑越抬步离开,留下轻飘飘的话。

窦锦儿,牵制桑宁的最佳利器。

鉴于窦锦儿还在小月子当中,没法挨肏,所以郑越折磨桑宁的场所改为了司月跟前儿。

噗嗤…噗嗤…

吱呀,吱呀。

架子床被撞的几欲散架。

郑越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拎着半死不活的桑宁,“咚”地推倒在她床头,随即扒了他的衣衫,挺着肉棒操进了他的菊眼……

桑宁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眼神迷离,一看就是被下了烈性春药。

他似乎还有些意识,下意识地躲开了司月的目光,咬紧了嘴唇。

司月之前并不晓得男人和男人之间还能做爱,眼下看着两人从后庭交合在一起,心中不由得大为震撼。

“贱奴,朕看在你之前伺候过朕一场,给了你个身份,没想到你竟然肖想不该想的人……”

郑越咬着牙,身下快速的挺弄着,不顾桑宁身体里流出来的鲜红血液,将身下的少年肏干得气喘吁吁。

之前……意思就是陛下和桑宁早就以这种方式……亲密接触过?

司月瑟缩了一下,没想到陛下还有这样的爱好……

“司月,看见了吗,你的小情夫,现在正雌伏在我身下,像个淫贱的鸡吧套子……”郑越把目光移动到司月脸上,想要看一看她脸上是什么表情。

是心痛?悲伤?还是震惊,害怕?

都没有。司月瑟缩成一团,抱着肚子,呆呆地盯着二人的结合处。

见状,郑越心里有些打鼓,此刻也顾不上报复心理了,匆匆抽出肉棒来,推开桑宁:“月儿?”

司月愣愣的抬起头,表情仿佛在问怎么了。

郑越有点不太安心了,他怕司月又受了刺激,怎么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而且看司月的反应,也不像是和桑宁两情相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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