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成黄漫女主替身后{nph} — 大鸡巴猛插花穴,卿卿自己揉阴蒂

正文 穿成黄漫女主替身后{nph} — 大鸡巴猛插花穴,卿卿自己揉阴蒂

快感如汹涌的浪潮般扑面而来,任何抵抗都是多余的。

季舒卿控制不住的呻吟,花穴与菊穴一起收缩,伴随着四肢的颤抖哆哆嗦嗦的达到了高潮。

大鸡巴被软肉疯狂夹弄,酥麻的快感只从尾椎骨往上窜,江启忍不住舒爽的哼出声:“哈啊...”

他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红着眼睛哑声道:“骚逼怎么这么浪?!是想被大鸡巴堵住身上所有的洞吗?!”

“啊——”突如其来的疼激得季舒卿身体一缩,她边摇着头边哀叫:“不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

“不要?两个淫穴吸得这么紧,明明是想让好几个男人一起干你吧?!像之前一样,两根大鸡巴同时肏穴,插得你一直潮喷!”

江启的话勾起了季舒卿3p那天的回忆,明明已经过去很久了,可那欲仙欲死犹如踏进天堂一般的感觉却深深刻进了身体的记忆中。

想到那隐秘的场景、灭顶般的快感,季舒卿的花穴情不自禁的收缩起来,夹得江启不断低喘:“嗯...啊哈...”

她这副骚浪模样刺激到了江启,他猛地抽出菊穴中的手指,丰沛的水液发出‘啵——’的声响,手掌放在她的绵白雪臀,抓牢后用力往两侧一掰。

花穴周围的皮肤被撑开,穴口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他收紧腰腹,提起鸡巴就对着花穴猛插狂捣。

“欠插的骚逼!光是想着两根大鸡巴插你,骚穴就开始夹,真想让别的男人来肏你?嗯?!”江启恶狠狠道。

炽热的肉棍深深地插进子宫口,龟头撑开小小的肉缝,粉嫩的花瓣随着抽插不断分开,犹如被开了壳的蚌肉。

湿滑的软肉温热紧致,肆意闯入的阴茎明明是入侵者,穴肉却敌我不分的牢牢地包裹住肉棍,被插得淫水四溅。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卧室,交织成世上最美妙的交响乐,季舒卿的吟声又使它升华,江启的欲望更加高涨。

粗硕的巨茎不断地撞击她的肉穴,江启猛烈的索取,大肉棍又快又深的往小穴里插,次次都顶进她最深处。

龟头碾开狭小的宫口缝隙,势不可挡的侵犯着宫腔,季舒卿身体忍不住痉挛颤栗,吼间发出幼猫一般的呻吟。

恍惚间小腹都仿佛要被大鸡巴顶穿,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却被江启抓住,他拉着她的手来到阴户,操纵着拨开花瓣,将她的指腹按在硬突突的小肉蒂上,用力旋转揉动。

“啊啊!啊啊啊!”快感疯狂袭来,季舒卿忍不住尖叫。

“卿卿可真骚,自己动手去揉阴蒂。”江启颠倒黑白,被欲望裹挟的季舒卿根本没精力反驳。

“别啊啊...别弄了啊...”

“那可不行。”江启弯腰靠近她的侧脸,湿热的呼吸洒进耳道,他含了含她的耳垂,“大鸡巴一定要把小逼肏透。”

按住季舒卿的手指越发用力,使劲玩弄着敏感花蒂,小豆豆被按搓得又红又肿,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揉来捏去。

江启的硕大阳具疯狂的抽插小穴,将紧窒的甬道撑到极限。

季舒卿的小腹酥麻又难耐,饱胀到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她止不住的求饶:“啊啊不...要坏了...要被插坏了啊啊...”

江启更加凶猛的往里顶,他咬牙切齿道:“就是要把你的小浪穴插坏,把淫穴插得一刻也离不来我的鸡巴,把你肏成我的性玩具,随时随地都掰开腿张开逼吃我的屌!”

说着,他带着她的手掌来到腹上,他使劲往下按了按,同时挺腰猛顶,撞得她小腹上出现一个鼓包。

“感受到了吗?”江启咬着季舒卿的耳朵说,“大鸡巴就在你肚子里捣呢。”

“不要啊啊...我不要了...求你...啊啊停下吧...”快感刺激得她流泪,季舒卿边颤抖着哭泣边哀求。

“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再这种时候对男人哭,这样并不会惹来怜悯,只会...让男人更想肏你。”

大鸡巴更加使劲的往里戳,大龟头对准湿淋淋的穴口猛捣,江启伏在她身上,像只发了情的野兽一般不停地占有她。

季舒卿无力的爬倒在床上呻吟,身体快感累计的越来越多,身后的大鸡巴对着子宫口一个猛捣,她便颤栗着四肢高潮了。

江启被夹得不行,他咬紧牙关,不顾她还在高潮收缩的小穴,大肉屌继续朝里插,大龟头一下一下地顶进宫腔软肉里,没几下季舒卿的小腹一麻,清亮的水液又从花蒂上的小孔里喷了出来。

汁液直直的往外喷,江启还按着她的手放在小腹,水液立刻溅了他们一手。

江启弯下腰,拉起她的手用嘴含住,像是在品尝美味珍馐一样把手指含得‘啧啧’作响。

“卿卿的水真甜,像掺了蜜一样。”将指尖的汁液尽数吞没,江启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唇,“作为回报,我也把我的‘水’喂给你吃。”

说罢,他用手指扯开她的两片花瓣,大鸡巴疯狂往里插。

季舒卿被捣得身体往前,枕头顶到床靠背身后的人也没停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已经要将她淹没,脑袋也随着晃动的身体晕乎起来。

不等到大肉棍在子宫深处射精,季舒卿就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江启正在进行最后的冲刺,注意到她没了声息,边让大鸡巴往里灌精边探身把她扶起来。

季舒卿已经失去了意识,即便这样也已经被精液烫了一哆嗦,花穴一抽一抽的咬鸡巴。

江启舒服的闷哼,待高潮余韵结束后,把她从床上抱起。

进浴室看了眼床,满是两个人的汁液,显然没办法睡觉了,于是他给赵阳打了个电话,让他送一套崭新的床上用品过来。

赵阳是知道江启说得地址就是季舒卿的住所,不由问:“你怎么在季舒卿家?你去找她了?”

江启并不想多解释,“你先买来再说,要买最贵最好的!”

“喂,你...”赵阳话还没说完,江启就挂断电话。

听着听筒里的‘嘟嘟’忙音,赵阳倍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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