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欲女绘卷(nph) — 56、太吾的男人

正文 欲女绘卷(nph) — 56、太吾的男人

【玄阴内力+300,凝聚真气点数30】

【术数资质+5,目前为75】

【对方术数资质145,资质获取已顶格,在开启更高精纯等级前,后续交合不会再获取相应资质】

剑柄的不带感情的系统提示音总算让祝君君从高潮余韵中抽回了神志,她想起男人射精后会有极短时间的闲着状态,防备最是松懈,于是立即调动内力抬手就往身后点了出去。

身后之人似乎正全神贯注在亲吻这件事上,等祝君君并拢的双指即将点到他的身体才略一侧身险险避过,但祝君君并非是在同他玩闹,所以一击不成自然还有下一击。

“太吾这是怎的,在怪我没把你弄舒服?”

贰壹微微眯着眼睛,情爱后眼眸被一层薄薄的水汽湿润着,眼角处那颗小小的泪痣让他看上去色气极了。

其实贰壹的样貌算不上顶好,但五官合在一块儿却是怎么看怎么舒服,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长到人心坎里了,祝君君第一回哄骗他摘面具的时候,就被这张无害的脸给拐进了坑里。

但吃过一次亏的祝君君已深谙此人性情,不会再被他这副外表所骗到,此时一句话也不说,在床上连连出招,嵌合在一块儿的地方很快松脱,祝君君感觉腿间溢出一大泡黏腻稠液,心里更加来气,出招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原本她一个二层精纯境界的人是伤不到贰壹的,毕竟对方是五阶NPC,精纯境界至少也有六层,只是没想到贰壹躲了几次后忽然眉心一蹙,接着身形骤然迟滞,祝君君点出的那一指便正正好好戳中了他胸前天池穴,原本还好端端的男人突然就喀出一口深红的血来。

祝君君瞪大眼睛愣在当场,手指僵在了半空半天也没收回,心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刚才用的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八阶指法,这男人就被她打成重伤了?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不是她的指法有多厉害,而是她最近几天刚修会了百花谷的上七阶绝技,逆练的百草雀啄灸。

绝技并非是技能,而是类似于一种BUFF,能给自己增加有益效果,就譬如之前她学会的生死八门,便是一部相当强大的保命绝技。而这招逆练的百草雀啄灸虽然品阶较低,本身也没有杀伤力,但它有个特效,可以加重对方被击中部位原本就有的伤势。

这也就是说,其实贰壹本来就受伤了,而且正好就伤在了胸口处。

“你……怎么回事?”祝君君犹疑地问道,没有出口的后半句是“受了伤还跑来浪,打死活该”。

贰壹捡起自己的黑色夜行衣擦了擦沾血的嘴角,然后露出他惯有的略带讥诮的笑容:“你打伤了我,却还问我怎么回事?”

祝君君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拉住贰壹的腕子搭了三根手指上去,不过不等她摸出什么名堂贰壹便收回了手,嘴角翘得高高的,口气却有些不屑:“你现在这点道行,能摸出个什么?”

“怎么摸不出,”祝君君道,并在心里快速将近来发生的事笼统盘了一遍,找出了一些看似无关实则却相扣着的蛛丝马迹,“你来这之前就已经被打伤了,但你体内没有内力冲克与紊乱的迹象,所以你应该是被玄阴内功打伤的。”

贰壹眉梢一挑,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味。

“前些日子我听闻百花谷的谷主夫人病了,今日才得知原来她是中了毒,七寒绝阳丹,我说,该不会……就是你下的吧?”

面对祝君君毫无证据的指控,贰壹毫不心虚地否认:“太吾是在与我说笑?无怨无仇,我为何要毒害窦夫人。”

说着,丢开擦拭血迹的夜行衣,又伏到了祝君君身上,一手支着下颚,一手插进女孩漆黑的发间,揉按着发根处暖暖的头皮,呼吸暧昧地打在她脸颊边:“而且太吾这顶帽子扣得不小,堂堂一谷之主的夫人受了暗害却嫁祸于我,是嫌你情郎的命太长了?”

祝君君想躲开贰壹的手,不过对方指腹暖暖的,按压的力道也很舒适,祝君君躲了两下没躲开就安心享受了。贰壹不承认暗害窦菲是肯定的,祝君君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件事就是他干的,但冥冥中的第六感却在发现贰壹受伤的那一刻便笃定地出现在了她脑子里,窦菲这次中的毒,就是这个男人下的。

毕竟,解决不了要杀的人,那就去解决买凶的人,合情合理。

既方便了她,也能保全自己,叛逆的杀手先生绝对有这样做的理由。

只是这种乱七八糟的推理如果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像极了在自作多情,她才不要被这个男人讥讽嘲笑,而且……若这一切成立,她恰好猜中了事实,那么今夜贰壹前来太吾村,可不就是带着伤邀功来了?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哼,不是就不是,我也是瞎猜罢了……不过真是可惜,那位谷主夫人没被毒死,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对她下手之人以后可就麻烦了,惶惶不安、后患无穷咯。”

贰壹脸上神色不变,但眸中笑意却渐渐褪下,胸口时时传来的刺痛不断提醒着他毒杀窦菲失败的事实。

给那位目中无人的谷主夫人下毒并非什么难事,但在事成撤退时却被她心细如发的丈夫发觉,缠斗之下一指点中了他心口。

按理说,他在精纯境界上被对方绝对压制了,且那谷主指法超绝,这一指下来他即使不死也必重伤,根本不可能逃得了,但……

不知为何,那用了十成力道的一击却没有能杀死他。

甚至在他被击中的那一刻,他察觉到了对方透体而入的纯阴内力中掺杂有一股祝君君的气息。

没错,是气息,或者说是味道。

这是他无法解释的奇妙感觉,因为他切切实实地在温郁的内力中体会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很浅,很淡,像一缕微小的风一样转瞬即逝。

但正是这一缕微不足道的气息,却堪堪护住了他的心脉,让他没死在温郁指下,侥幸活了下来,甚至受的伤也没有严重到影响他逃走。

这简直就是奇迹。

至于为什么要毒杀窦菲,理由不必多说,自然是因为他对这个太吾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成了一个有弱点的杀手。他下不了手杀她,也不想她死在别人手里,那么,就只有暗暗解决掉买凶人。

这是当杀手的大忌,更是界青门的大忌,当他在某一时刻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没杀成自然是遗憾,能侥幸活下来也是意料之外。

但既然已经活下来,那有些事情就必须弄清楚,譬如,为什么那位百花谷主的内力里会有祝君君的气息,又譬如,这缕气息又是缘何会自发地护住他。

怀中女孩身负奇功他是知道的,她所修炼的心法能借助交合从男子阳精中汲取能力,甚至精纯,难道说,也是因为这个心法,所以与她有过欢好的男人内力中会沾染她的气息么?

但这无法解释那缕没有任何力量的气息究竟是怎么护住他的。

所以他来太吾村,既是为了看看这个令他人生头二十年所遵守的全部准则悉数前功尽弃的女孩,亦是为了找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他在走进这间破屋之前,似乎已经得到了。

他拦住了一个男人,一个相貌俊美、却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书生。

其实他昨天晚上就来了太吾村,但并未惊动任何人,他悄无声息地躲在了这间屋子的梁上,见证了祝君君和这个书生的一场云雨——软弱的男人被女孩压在身下骑弄,被逼到迫不得已才挺腰抽动一番,实在是可怜至极——没想到他在意的女孩还有这种喜好,确实有趣。

于是今夜,他凭着一点没有根据的推测试着对那个男人出了手,因为对方完全不会武功,所以他可以尽情试探,可他却愕然发现,自己竟然杀不了他。

是的,杀不了。

在他袭向对方命门的那刻,他从那对方身上同样察觉到了属于祝君君的气息,而这股气息居然阻止了他的杀意,让他以一种极为匪夷所思的方式被迫停止了杀戮。

真是有趣,所以他能从那位谷主手底下活下来的原因竟然是……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是祝君君的男人。

而那个文弱书生能从他手底下活下来的原因,也是如此。

太吾的男人,无法自相残杀。

有趣,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贰壹觉得自己对祝君君的兴味越发浓厚,也更庆幸自己当时没有选择杀了这个女孩,刀口舔血的人生除了死就是活,简直乏味透顶,哪有在她身边收获更多的意料之外来得有意思。

繁多心思只停在一念之间,下一刻,还未得到彻底纾解的身体便再度燃起了欲望的火焰。

“那便后患无穷吧,”捞起女孩身体,压着她的双膝分开到极致,“祸害总是活得比常人更久一点,不是么?”

女孩濡湿的洞口还微微翕张着,两瓣娇艳的花唇上糊满了他射进去的东西。

“真美……”

男人低声赞叹,说罢便挺身而入,粗胀的阳物直插到了女孩花心。

“哈啊……!你……倒是很,很有……自知之明……嗯!”

祝君君说完这句便咬紧了唇不肯再开口,才被满足不久的身体再度被男人充实,炙热的肉刃铆足了劲一次次深插到底,一对胸乳在激烈的抽动间摇曳不停,装满精水的肚子更是被不断顶起淫靡的弧度,然后发出一声声下流至极的媾和的声音。

在又一次到来的极致欢畅里,祝君君隐约意识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身上男人不停不停的凶狠索要让这缕意识很快就飞到了天外,除了摒除一切杂念全身心沉沦进酣美的性爱快感里,她已经无法用理智思考任何事了。

罢了,反正这也是……修炼的一部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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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这杀手身上为何会有祝姑娘的气息?为何他要来杀我老婆?又为何我杀不了他?

纠结的温谷主陷入了长达数月的纠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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