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念念不忘(伪父女) — 宝宝,好好爱我

正文 念念不忘(伪父女) — 宝宝,好好爱我

纪念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衣服乱七八糟的的堆在脚下,腰间,该遮的地方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面上挂满泪痕,粉唇肿胀。

嫩白的下体被磨的艳红,挂满白浊与淫水,滴答的往下流,红红白白一片糜烂色情,男人看了一阵,刚释放过的肉棒,又悄悄抬头。

纪淮川看了看支棱的小兄弟,暗道一声禽兽。

他从不知道自己在性事上如此粗暴,情至深处,便不由己,他想看这副身体为自己颤栗,颤抖,想听她发骚的软语,哭喊求自己操进去。

纪淮川嗤笑一声,自己原先是怎么说服自己让她跟别人一起结婚生子的?

想的再多,不如亲眼瞧上一回,只是远远看到她与别人靠近,他就恨不得将那人连夜消了户口。

“对不起,宝宝。”那时的你也很痛吧。

抱着纪念清洗了身子,拿了药膏细细涂抹至红肿的地方。

涂了药膏的缘故,纪淮川只给她套了睡裙。

娇软的身子搂在怀中,本该心满意足,纪淮川却有点睡不着,他怕纪念醒来又对他满身抗拒。

黑暗中,男人长叹一口。

纪念做梦了,梦到纪淮川与孟瑶的婚礼。

这是个很奇怪的婚礼,双方都没有父母高朋贺礼,只请了周边较熟的邻居,零零散散坐了七八桌,礼钱都不用出。

半月之前就领了证,即便仓促筹办也不可能如此寒酸,就连两人的礼服都不合身,像是随便找谁借的。

省去了一切繁琐的礼节,连司仪都没有,只饭店订了几桌,吃完就算礼成。

纪念一个人坐在主桌,看向人群中,纪淮川面上挂着寡淡的笑容,看不出多少喜意,肘肩挎着一只白嫩的手,领着孟瑶挨桌敬酒,男俊女柔看着无比登对。

看着眼前一大桌子的菜,纪念没有一点胃口,心口密集的疼痛,眼泪压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人群起哄要新郎新娘接吻交杯,纪念想掀了桌子将碗筷全砸在那人脸上。

可看到纪淮川暗含警告的眼神,泪便再也止不住,她纵是再气,再听不得,看不得,也不想让别人笑话纪淮川,他怎么能这么看她!?

人群中两人举起酒杯,手腕交叉一饮而尽。

“亲一个!亲一个!”人们含笑起哄,附和的人也越来越多,眼看是不亲不行的架势。

纪念再也待不住,哭着跑出去了。

“我女儿今天有些不舒服,这些就免了,大家吃好喝好,我就不招待了。”

纪淮川礼貌笑着自己干了叁杯,低头跟孟瑶低语了几句,便离开了主场。

找了一圈,发现纪念躲在饭店后门,没有跑很远,乖的让人心疼。

“念念。”

纪念蜷缩在角落,哭的浑身颤抖,贝齿紧咬着粉唇,咽下所有声音,

男人一把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纪念搂在怀里,大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

长叹一声。

“爸爸总会结婚的,不是今天,也会是以后,你也会有这一天,等你结婚了,就剩爸爸一个人,爸爸也会孤独的,理解爸爸一下好不好?”

男人将嗓音放的很轻,温声劝着:“你若不喜欢她,她往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乖,不哭,哭的爸爸难受。”

纪念在男人怀中抬头,通红着一双眼和他对视,男人眼瞳深黑,看起来没休息好,眼皮微褶,显得更加深邃,眼底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身上有那女人的香水味,混杂着烟酒与沐浴后的清香。

纪念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嗓音激动: “爸你等等我啊!等等我……我会证明我是真的爱你!你要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不会结婚,我爱你,要陪您一辈子的那种!爸……求你看看我……”

纪念哭喊着,说完挣脱男人的怀抱,动作急切扒自己的衣服,“你要浪的,骚的,我都可以!”

“念念!别闹!”男人手忙脚乱的收拢她的衣服。

趁男人顾不上其他,纪念双手揽在男人脖颈,猛的下压,将自己柔软唇贴上去。

“爸,你看看我……”

男人猛的起身,扯开唇上柔软。

吻又落到男人的喉结,唇舌在喉结上轻舔吮吸。

“爸,我什么都可以……”

男人喉结可疑的滑动一个来回,反应过来时,大手猛的一挥,将纪念推到在地,“能不能别闹了!?”

压在心中的憋闷,暴戾快要将男人吞噬,他何尝不想!可乱伦!光青城一人一嘴的唾沫就能将他们淹死!他希望纪念能有正常人的生活,嫁人生子,白首偕老。

男人猛的一拳砸在墙上,鲜血直流。

疼痛让他冷静几分,烦躁的重重撸了一把头发,转头看向一旁没了动静的人。

纪念沉默坐地上一动不动,泪跟不要钱似的砸在地上,纪淮川又慌了手脚:“是不是摔疼了?”

男人背着身蹲下:“上来,爸背你回去。”

一抬眼,看到墙角处一条穿着牛仔裤的腿。

纪淮川立马沉了脸,眉头紧锁,没出声,起身飞快往墙角跑去。

谁知那人比他动身还快,一溜烟拐出街角窜进人群,再也找不见。

眼前画面一转,男人定格在白色花圈中,照片小小的一张,他还那么年轻,成婚才一年,也没一儿半女。

纪念哭倒在灵堂,人人都在劝她节哀,她如何节哀,她不该跟纪淮川吵架的,也许就不会有这场车祸,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执迷不悟,不会变成这样,一定不会……

爸……我错了……你别丢下我……

“念念!念念!醒醒!”纪淮川看着睡梦中不停哭喊的纪念,慌忙起身将人揽进怀中试图唤醒。

怀中人用力将自己挤在男人胸膛。

看了眼纪念痴痴望向自己的眼睛,俯身吻了吻红肿半消的唇。

“做噩梦了?”男人嗓音轻柔安抚。

纪念沉默的点点头。

“梦见什么了?”

纪念不语。

“让我猜猜,梦见我死了?”大手一下一下抚着纪念的后背。

纪念一手急切的捂住男人的嘴,她不想听那个字眼,避而不答,转而轻道:“爸,我们在乱伦。”

“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黑黢黢的半空中像是有噬人的妖怪。

纪念双眼紧闭,哆嗦着身子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挤,声音低的似呓语,带着哽咽颤抖。

纪淮川将捂在嘴上的手拿下,轻轻吻了吻。

轻哄道:“梦里的我有没有接受你?”

纪念停顿很久,摇了摇头。

爸爸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梦?

“所以他死了。”男人吐出的声音寡淡,像在陈述他人的遭遇。

纪念浑身一僵,手再次捂上男人嘴时,被男人扯下,用了点力气握在手中。

纪淮川斟酌片刻,低声继续:“我相信梦有警示作用,但大多数梦都是相反的,梦中的我们没有在一起,之后我便离开了。”

“梦中你经历了一次,梦外你要再把我推开,我们还是没能在一起,那么有可能我会再次走上梦里那条路。”

纪念被男人绕了进去。

“如果将一切推翻,我们在一起了,我是不是也会好好的?所以你所谓的惩罚不会有,梦在提醒你,好好爱我。”男人说话时,轻轻缓缓,声音柔的像午夜勾魂的妖精,声声蛊惑。

她竟然觉得纪淮川说的很对。

如果老天给她的这一次机会,真的是要圆她与纪淮川一个圆满呢?

“万一,不是呢。”纪念迟疑着。

见纪念松动,纪淮川心里松了一口气,揽着纪念的后脑将唇压下。

“没有万一,相信爸爸,宝宝,爱我吧……”

他知道,那场车祸不是意外。

若他们在一起真有惩罚,下辈子下下辈子不管多久,由他来承担,别落在纪念身上,只求这一世结伴安好。

这个吻,纪念没有推开,顺从的接受,双臂揽在男人脖颈。

这个吻,缠绵,柔情,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纪念再憋不住气。

“笨,用鼻子呼吸。”

男人低笑一声,嗓音温柔,熨帖纪念不安的心脏。

不过,他喜欢看纪念涨红的脸。

“睡吧,爸爸一直在。”将人紧紧揽进怀里。

两人相拥而卧,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再没有一丝缝隙。

得到纪念的接纳,纪淮川难得睡了个好觉。

喵的,吃肉,吃肉,这剧情写的我便秘,我要吃肉!!!!!!!要开很长一部分肉,等我爽了再写剧情!素的我受不了啦!!!!!!

纪淮川:我也受不了,鸡巴都要生锈了。

纪念:爸爸快来,骚逼流了好多水,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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